云寒丹霄

忘羡,策瑜。重度CP洁癖。
爱吃糖、车、粮。挑食。
雷点成群,拉黑=你雷到我了。拆逆杂食有多远滚多远。
不给授权,别问了。

【忘羡】驻边

不知道啥背景下的……帝国军汪叽×雇佣兵羡羡

 

自先帝重病垂危,帝国之内各城人心浮动,再到先帝离世身后无嗣,其族人争夺继承权之时,帝国边城消息闭塞,逐渐成了各自为政的孤城。寒冬夜长,仍忠于帝国的边城就不得不时刻保持警觉,提防那些潜伏于暗处的敌人——尤其是那些居心叵测的域外蛮族与叛国势力。

身为城主亲卫队长的蓝湛并没有巡视城墙的职责,然而冬夜的哨兵最喜欢蜷在火堆旁偷懒,于是夜幕降临之后,他再次走近了哨塔。

迎面而来的寒风里裹挟着一丝血腥气,蓝湛放轻脚步按剑转向,往常来回巡视的岗哨现在都不见了踪影。

几个实力还算不错的哨兵瘫倒在哨塔之下,他们身上并无创口,可见不过是被人击晕罢了。

循着血气追踪了两步,蓝湛在一个拐角猛地撤步,让某人的手刀落在了空处。

对方一击不成,毫不恋战地掉头就跑,边跑边把路过的杂物向身后乱抛。

蓝湛提着剑一通猛追,在这人即将从墙头跳出去的刹那甩出佩剑,将他的披风牢牢钉在了地上。

那披风不知是什么材质,意外的很有韧性,被钉住之后没有撕裂,只把他绊了一下,他分神的瞬间扬手一挥,正好捞住墙上一支火把,将自己俊朗的面容映了个一清二楚。

“夷陵老祖在那里!”

“放箭!”

“追上去!”

“哎呀!糟了!”青年人无奈地将火把归位,拽了拽颈间层层叠叠的衣领,没能摸到披风的系带。

此时城外传来一阵异响,蓝湛又听他呼喊声里毫无惊恐之意,更加戒备了几分。

青年人也不急着跑,任蓝湛追得近了,一扭头望向城墙之外,迅速在自己领口划了一刀,从披风下解脱出来,反身冲着蓝湛跑过去。

蓝湛下意识就是一剑刺出,对手仰头避过,不轻不重地回了一拳,“有话好说!我不是来攻城的!”

刀子似的冷风刮得蓝湛睁不开眼,他无暇顾及城外的响动,只想尽快抓住面前这个可疑人物。

蓝湛向前一把揪住对手衣领,冷声道:“城中宵禁,是你夜攀城墙……”

“我叫魏婴!就是那个……夷陵老祖!我就是个雇佣兵而已!”他喘了口气,一手捂着右胸,一手无力地搭在蓝湛揪他衣领的手腕上,辩解道:“方才是没地方躲了想进城避一避,你看那些哨兵我也没有下杀手!”

咚的一声,城门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蓝湛神色不善,拖着魏婴向城墙边上挪了两步,探头望向城下那一队骑兵。

魏婴也不挣扎,勉强挪了两步去拾起自己的披风,艰难地解释道:“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蓝湛拽着他跑向另一处岗哨,蹙眉道:“你如何自证。”

“我现在手头除了刀剑什么都没有,自证不了,但是赶走这些人以后,我不介意被你们扔牢里关几天,你想让我怎么证明都行……”魏婴踉踉跄跄跟着他跑,深一脚浅一脚的感觉自己步子都要飘起来了,“喂,你慢一点,脸那么俊俏人怎么这么凶?我好歹也是个战力,这么拖伤口要裂了,那我还怎么帮你解决他们……”

蓝湛恼火地打断他:“人都是你引来的。”

“所以我肯定会解决问题的!”魏婴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的,还坚持嚷嚷道:“我也不是故意引他们来这边的,可是我没别的路可以走了……小心!”他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异响,眯着眼探手扯上了蓝湛在风中飞舞的抹额尾巴,将人用力往地上一扑。

几乎就在魏婴压着蓝湛低头的下一刻,一支弩箭擦着二人发顶飞过。

“真是好险,接下来怎么办?是要烧掉那边的草垛传信吗?你有没有弓弩之类的,或者只有箭也行。”魏婴从蓝湛身上爬起来,拢住漏风的衣领,回头望着斜后方的草垛。

蓝湛没有应声,躺在地上捂住额头,脸色发白地瞪着魏婴手里的抹额。

“别不理我嘛,好歹我刚才也救了你一命。对了,你叫什么?我要是进了你们城里的牢房,报你的名字会有优待吗?”

“……”

“或者我今后的任务赏金分你一半,你这次就当没看见我行不行?你不吭声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

“原来在这里!”魏婴自己摸到了一些军备,徒手将箭支甩下城墙,见数人应声坠马,拍拍手回过头来。发现蓝湛仍眼神不善地躺在地上,魏婴莫名其妙地伸手去拉他,纳闷地嘀咕道:“不会摔傻了吧?我没那么重啊……”

“还给我!”蓝湛拍开他的手,自己爬起来夺回了抹额。

“啧,连个名字都不肯说,那我以后怎么报答你?”魏婴最后瞟了一眼从指间离去的抹额,好笑地看了一眼蓝湛满面寒霜的样子,摊手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扯掉的,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乱抓了一把。”

蓝湛寒着脸重新系上了抹额,眼神复杂地瞥了魏婴一眼,取下墙上的火把引燃了草垛,“走。”

火光一起,远远的就有号角声传来,守城的士兵闻声而动,城外的那一队轻骑不一会儿就陷入了困境,不忿地冲着墙头连发数箭,在卫兵聚集之前开始了撤退。

魏婴拉着蓝湛避开了箭镞,见敌人没了踪影,才终于松了口气,倚着墙沿疲惫地跌坐下来,叹息道:“你们城里的牢房有床位吗?或者说……离这里远不远?”

蓝湛不答,只掉头走在前面,淡淡道:“噤声,跟上。”

魏婴扶着墙爬起来,慢吞吞跟着走,刚想张嘴说话,就被蓝湛的眼神制止,只得安分地挪着步子,眼睛一刻不停地四处张望。

在城墙上绕了好几个来回,与几支卫兵错开了道路,一步未停地转入了还亮着零星灯火的内城,下了台阶没走几步远,蓝湛就推开了某座宅院的一扇门,领着魏婴走了进去。

“你们这儿的牢房待遇不错啊,还有这么多……”魏婴扫了一眼室内古朴规整的陈设,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误判,兴奋道:“喂,这是你家?”

“蓝湛。”蓝湛略微颔首,报出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引他进了里头的隔间,又去端来一份饭食放在桌上,漠然道:“留你一日,自便。”言罢转身出了隔间,不等魏婴再说什么,直接关上了门。

“蓝湛你……唉,报了个名字就跑了,这人怎么能这么闷。”魏婴席地而坐,先尝了一口看起来颜色不那么吓人的菜色,顿时好一阵愁眉苦脸,“这就是药吧?”他放下饭食,在房间角落里找到了药物,胡乱处理了身上的伤处之后,望着周围的瓶瓶罐罐出神,“听说这里的酒很不错,明天一定要去尝一尝……希望不是什么奇怪的药酒。”

 

清晨蓝湛还需前往值勤,走到隔间门口却见床榻上空无一人。魏婴裹着他自己那不算很厚的外袍缩在炉火边,听了脚步声陡然一按腰侧佩剑,睁开了血丝密布的双眼,一身凛然的杀气直逼来者。

蓝湛也没觉得冒犯,只蹙眉问道:“伤势如何?”

“蓝湛啊……”魏婴顿时像个没事人一样打了个呵欠,蹲在地上缓了缓神,“我衣服不干净,就没用你的床。”

“不必拘谨。”蓝湛看到被移动过的伤药,和桌上剩了大半的饭食,淡声道:“书房有居民区地图。”

“谢谢。”魏婴把干净整齐的被褥向里推了推,慢慢爬上冷硬的床板,合上眼困倦道:“那我就不客气地再睡一会儿啦。”

蓝湛轻轻关上门,整了整抹额,缓步向外走去。

晚间再回住所,魏婴已无影踪,其后每隔几日,就有一袋金币被搁在窗台处,附上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夷陵老祖。

他一时意动,收留这个落魄的雇佣兵不过一晚,经年累月的帝国军生涯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蓝湛的家族固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先知血脉,他也不是什么能够见微知著的哲人,却在与魏婴第二次碰面的时候,就预料到了之后必然不得如故的生活。

能在酒馆里以一人之力打趴一群老牌佣兵的人,闹出的乱子越大,反而越容易受到有心人的赏识。

“云深城内禁止私斗。”蓝湛淡淡看着平日飞扬跋扈的老佣兵们在一片狼藉的酒馆里哀嚎打滚,向着角落里镇定从容的酒馆老板点头示意。随后剑也不拔,直接走到坐在中间悠然饮酒的魏婴身侧,冷声道:“走。”

“蓝湛,你来得挺是时候,我刚收拾好地方。”魏婴脸上张狂之意敛去了几分,举起杯子一指蓝湛身后的卫兵,笑问道:“我要跟谁走?要是跟他们走,那就得让我见识一下他们的本事,跟你走的话……至少等我喝完这一杯好不好?”

“轻狂。”蓝湛并不想多做纠缠,回头下令道:“地上的人拘走,这个我来。”

“是。”一队卫兵应了声,三三两两开始拖拽地上伤患。

魏婴配合地起身站到蓝湛身侧,正想伸手去搭他的肩膀,被躲开之后只好挠了挠头,无甚歉意地随口道:“不好意思,我本来没想在这里打起来的。”

蓝湛瞥了他一眼,显然不怎么满意他这种态度。

魏婴跟在他身后出了酒馆,大大咧咧地扯了扯他衣摆,轻声道:“蓝湛,你们云深城的牢饭味道怎么样?应该不至于像你家那顿那么难吃吧?”

“……”蓝湛沉默了片刻,忍着怒气答了一句:“是城主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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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后续=W=,就是一个打游戏的时候冒出来的脑洞……比起蓝湛魏婴,还是蓝忘机魏无羡打起来更顺手。。

莫辞的TXT下载在这里,其实就是因为觉得干发一个TXT占tag不太好,所以随便写了一点……本来打算产毒,然而……

之后剧情就是:城主雇佣羡羡探索某个藏宝图上标记有财宝的墓穴,让汪叽跟着防止羡羡卷款跑了。于是俩人在墓穴里被困住了,历经磨难日久生情。出去以后羡羡要去别处找赚钱的任务,汪叽依依不舍啥的。结果羡羡刚走,突然战乱,城主挂了。汪叽领兵抗战,战胜后荣升城主,但是城里百废待兴。这时候羡羡载着一堆财宝回来资助他重建城池,告诉汪叽一开始出去赚钱就是想在这个城里买房定居,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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